《最终我们赢得了雪》自序 – FINALLY WE HAVE SNOW (Preface)

《最终我们赢得了雪》

自序

维马丁

自己的诗歌被中国大诗人伊沙翻译成中文,在世界人口最大的国度出版,在中国最先锋的,专门关注当代口语诗歌写作的出版社,在国际著名大诗人沈浩波组织的出版社,应该写怎么样的自序或自己的后序?

我主要关心的东西是诗歌,中国当代用汉语,用普通话写的诗歌。当然中国还有很多其他的非常好的东西,包括用其他语种写的或唱的东西,用所谓的方言和除了汉语之外的,比如蒙古、藏语、维吾尔语等等。我自己懂的而且很荣幸可以参加的是一些文学方面的东西。那么在当代文学里到底有多少关注和关心除了文学之外的事情的人?对于中国文学来说,我觉得其实很多,也许就是多数。

中国是怎么样的东西?可以这样问吗?其实很多人都会这样问,很多中国人,还有因为中国很大,而且在世界经济目前也非常大,所以更多世界各地的人都会这样问,无论你要不要。奥地利是怎么样的东西?美国呢?拉脱维亚呢?巴西呢?我觉得可惜有一方面目前的中国是非常可怕的东西。是跟历史,跟当代历史关系很密切的东西。可惜这一方面这两年一直每况愈下。当然这种东西对整个中国的影响越来越坏,对世界的影响越来越坏。就像美国政府目前的一些政策,尤其是对难民的政策一直非常坏。还有对自然环境的政策。在欧洲,关注人权和民主也非常重要,因为有一些政府故意无视或故意限制民主和人权。这两三年世界很多地方对很多人,对很多工人、贫民、对互相团结和帮助的情况一直每况愈下。而同时关注自然环境的问题的人无论在哪里都多,还有觉得某些方面需要防抗的人在很多地方一共越来越多。所以也许有希望。

那么这些跟伊沙翻译我的诗歌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也许有,也许没有。伊沙说他一直觉得应该关注当代在西方或者在显然跟东亚之外的诗歌,从长大自己开始写作就一直这样想。我也是,一直这样觉得,只是在奥地利长大的情况下。还有对我来说也许更极端一些,比如我上大学虽然除了汉学也攻读德语文学,还有自己当然参加当代德语写作,但是它不是我主要关注的世界。这样的背景和态度当然有某些好处和短处。那么这样说话可以当在中国印刷的诗集的序还是后序吗?看看伊沙和出版社怎么说。从2013年第一次跟伊沙见面我一直觉得伊沙在创造奇迹,伊沙创造和组织一个奇迹的国度。比所有的无论什么语言无论什么地方碰到的文学的组织都开放,比世界上任何碰到过的文学东西更接近跟文学没关系的人和生活。所以我更觉得非常非常荣幸,非常非常幸福。所以对我来说,上面第三段开头提的问题也可以回答,是个在长安为中心的奇迹,在古老的长安为中心的今天的奇迹。

2019.3.19 于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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